曾经有一段时光,美国洛克菲勒大学分子生物学家Thomas Huber每天喝36盎司健怡可乐(diet cola)。一年多之前,作为Thomas P. Sakmar教授化学生物学与信号转导实验室的一名助理教授,Huber对添加人工调味剂的饮料如何可能影响他的身体对糖的加工能力感到好奇。他决定在他自己身上开展实验。
这项临床试验遵从一种大体相似的模式:研究人员追踪参与者喝无糖苏打水(diet soda)时、停止3个月不喝期间和随后再次继续喝时的血糖和肠促胰岛素水平。研究人员也监控栖息在参与者肠道中的微生物,这些微生物可能在代谢变化(包括与人工甜味剂相关联的那些变化)中发挥着作用。
Huber的假设聚焦在肠道中的甜味受体。这一假设是因他自己在Sakmar实验室中研究在人类生物学中起着至关重要作用的大型G蛋白偶联受体家族而受到启发的。正如在我们的感觉中发挥至关重要作用的其他受体一样,甜味受体也属于这个家族。
对一些人(包括喝大量无糖苏打水的那些人)而言,对甜味的欲望似乎不断加深。G蛋白偶联受体的生物学功能能够解释这一点;依赖于这些受体接收到的刺激量,它们能够变得不再敏感,或者变得更加敏感。
Sakmar说,“比如,一旦光线照进暗室中,它首先可能似乎变得非常明亮,但是你的视力很快就能适应。如果你持续吃人工甜味剂或糖的话,也会如此。这种脱敏最可能促进一些人摄入更多。好消息是对甜味的欲望增加以及相伴随的糖代谢问题似乎是可逆的。”
从这些研究中我们知道人造甜味剂三氯蔗糖并不是完全无效的,这也驱使更多的研究者去研究人造甜味剂是如何影响我们人本身的。